“欢迎光临!”售货员热情的声音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而现在看来,他们是半斤八两,在牧野这里,她讨不到一丝一毫好处。
“看不出来啊,章非云,”秦佳儿从一排树后面走出来,“你还敢觊觎你的表嫂。”
她没回答,上前端起药碗,一口气将中药喝下……嗯,药是甜的!
她又拿出一只碧绿的手镯,这镯子碧绿得似乎能出水,也是极品好货了。
雪纯不多说,只冷冷一笑:“章非云,你先保住自己再说,你做了什么,你表哥心里有数。”
她没兴趣。
祁雪纯不禁脸红,“爷爷,只是有这个计划。”
“晚上我回来陪你喝。”
于是,第二天清早,卧室里传出这样的对话。
“雪纯,你……”
的确撞得挺厉害,鼻头都撞红了。
“……她脑袋里有淤血,应该是旧伤导致,”医生说道:“淤血很大,位置也很深,不能轻易做手术。”
“我检查了你的情况,只是昏厥,但你哥受伤严重,”莱昂忧心忡忡:“我们被困在这栋大别墅里,我什么地方都找过了,除了冰箱里有一些蔬菜,其他什么也没有。”
接连好几次,瓶口都对准了祁雪纯,问题一个比一个更加紧逼。
还是她知道大哥就在这儿,她这样做不过就是为了搏大哥的同情?